“马丁医生,我父亲的病就拜托您了!!!”在手术室外,一个衣着鲜亮的男子拉着我的袖口,满脸的担心。他的父亲一天前因为车祸脑损伤,急需急救,而我是他的主治医生。但是,如果一般人看着,这是个孝顺的儿子,其实呢?当天晚上,老人这位“孝子”送给我了一张银行卡,上面有1万美金,目的很明确,把他父亲的的死搞的更像医疗事故或者抢救无效,这样他就拥有一大笔遗产,够他这辈子都花不光的钱。最终我收下了这笔钱,因为我知道,老人的病情活不了多久了,不如帮他安乐死吧,当然一切是我们在暗地里的交易。下午5点左右,老人被宣告死亡,其中我做了些手脚,就算是保险公司的人派来尸检,也不会有破绽的,因为我是这方面的专家,医生,是世界上合法的杀人犯。
走出医院,我回头看了看这个医院,本地最好的医院,却被各种利益充斥着。
“唉……”
“马丁先生,您在叹气么?”我的一个同事下班的时候看到我对着医院大楼发呆,就这么问了我,听得出,他只是关心我。
“没事,只是觉得,这样一个生命没有了,让人可惜。”
“您是医生,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吗?“
“医生也是人啊!!“
“哈哈,医生您也不要太自责了,回去让妻子晚上好好陪陪你吧!“同事脸上浮现出没有恶意的坏笑,而我,只能回以苦笑,他不知道,我刚做了一笔多么肮脏的交易。
和同事分手后我启动了车子,向家里赶去,从我上班的医院到家不过是半个小时大的路程。我在车上就在考虑着,我的妻子,卡莉,是个心理医生,我们两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,也是在大学认识的,我们都深深爱着对方,直到我们毕业后就结婚了,卡莉的家在一个叫做寂静岭的小镇。我的车穿过一条条繁华的街道,最后把车停在自家门口。我家的房子是一所别墅,有一个不算大的花园,打理起来非常费时间,而我家的屋子则是屋顶为蓝色的房子,我很喜欢蓝色,卡莉也很赞同我的爱好。我停好车后走到屋子前面,深深地吸了口气,我希望留个家庭的是干净,光明。打开房门,扑面而来的是碳烤牛扒的香味,还有卡莉迷人的声音传来:“亲爱的,你回来了吗?”
“是的,我回来了。”我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,转身便是卡莉的拥抱。已经结婚两年了,我们还是想刚认识的时候那样,热恋着,相互珍重着。
“亲爱的,今天工作怎么样?”
“有一位老人死去了,在我的眼前。“
“哦,这真是糟糕啊!看着我艾伯特!”卡莉用手拖住我的脸,盯着我的眼睛,她天生一副天蓝色宝石般的眼眸,漂亮极了,“相信我,这不是你的错!”
“我知道,卡莉,人的死亡是不能避免的,我只是后悔没有挽救他。”
“你不必自责的,没有人会怪你的。”
……..
“马丁先生!很对不起打断你的回忆,但是定期检查的时间到了哦!”在我陷入回忆的时候,一个人的声音把我来回现实,卡莉,温馨的小屋,都不见了。我环顾了一下四周,白色的墙壁,简单的家具,为了防止人被尖锐的桌脚伤到而刻意做钝的桌子,标准的病房。而此刻在我面前站着一位矮矮胖胖的穿着白色褂子,却不扣上纽扣,把里面的西装看得一清二楚,还有那发福的肚子。他脸上挂着让人厌恶的笑容。
“马丁先生,你去梳洗一下,今天带你见一个人。”这个医生说完就转身走出房间了,留下刚 从朦胧中醒来的我。没错,现在距离我去警察局自首已经是两周之后的事,警察给我做了精神鉴定,发现我患有间歇性失忆症,是某件事情引起的,所以他们把我送到了这里,埃尔兰精神病院。曾经我是医生,我是一个屠夫,现在我是患者,命运被别人掌握着。
我起身,走进一旁的盥洗室,一样的惨白的墙面。我走到水龙头旁边,捧起一把水,狠狠的朝脸上撒去,冰冷的触感瞬间让我清醒不少,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显得有些衰弱而苍老,我用力甩了甩头,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意识模糊的时候那些与卡莉生活的点点滴滴。当我梳洗完成后走到会客大厅的时候,看到那个矮矮胖胖的一声一脸不满,脸上横肉都挤在一起,甚是难看。
“一个外科医生也能不守时吗?”
“我只是用心打理了一下而已。”
“一个绅士可以让一个女士等,哼~”
“好了,巴德医生,我又不介意。”一旁一位很漂亮的金发女士帮忙圆场,看来他就是巴德医生说的那位客人。
“你好马丁先生,我叫瑞贝卡,是个心理学家。”瑞贝卡一边说着一边向我有好的伸出手来。
“马丁艾尔伯特,外科医生。”
“今后你的病由这位女士负责,哼,要我说,何必那么麻烦呢?”巴德医生很不舒服的摆脸色给我看。
我当然无所谓,刚住进医院的时候我当着很多人指出巴德在外科手术的理解上错误,对于他来说是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,于是他很是记仇地想办法刁难我,我当然无所谓了,因为我急于想起两年中发生了什么,所以不得不屈服。
“巴德医生,马丁先生就交给我了。”
“好的,谢谢你来帮忙,”说着巴德转向我,“马丁先生,你最好注意您绅士的做事方式,别再女士面前丢脸。”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“好了,马丁先生,鉴于你有间歇性失忆症,想让你回忆起曾经的事情,就必须对你进行催眠,这一点您没有异议吧?”说着,瑞贝卡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我,我大致浏览了一下,就是本人同意催眠治疗的签名之类的。在我同意之后,瑞贝卡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支长得很特别的钢笔,这支笔周身成金色,只是钢笔帽上有一颗很大的红宝石一样的东西,我总觉得红得耀眼。
“好的,马丁先生,请您盯着这个红色的势头看。”
“你和你的妻子什么时候结婚的?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当上医生的……”
看着那颗石头,我忽然觉得它在发出耀眼的红光,随之我的眼皮不自主的和在一起,瑞贝卡的声音渐渐远去,我的意识逐渐被抽离身体……
或许,我真不应该同意这个催眠,一切的开端,都是有这个引起的,蝴蝶效应开始转动了,这是一把钥匙,时候我才知道,自己从走进那个世界开始,一切都围绕着我的意识在改变了,并且渐渐脱离了我的控制,包括,我第一次进入那个世界,瑞贝卡口中的里世界。
由于我同意了瑞贝卡的催眠治疗,所以进入睡眠是很正常的事,但是我没想到的是,我睡着了,却并不是在做梦。
一阵冷风吹醒了我,我闻到了腥臭的味道。确切的说我是被这股味道呛醒的。我缓慢地睁开眼睛,发现周围都发黑,我的头也好痛。坐起身来,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,我猛然发现,周围环境全都变了!房间里一片昏暗就不说了,就连本来雪白的墙壁,却满是暗红色如同长期渗水后的粉刷墙,墙上一片一片的墙皮卷了起来,很是恶心,我我躺着的床也是呈现暗红色,并且床单已经腐烂发霉。我处的地方就像一个废弃多年的房间一样。空气里充斥着浑浊的臭味,让我直犯恶心。
“瑞贝卡?”
……….
“瑞贝卡?!”
……….
“有人在吗?!”
我有些心慌了,太寂静了,一片死寂,我的声音穿过那扇生锈发红的门传到外面的走廊里,反复敲击这走廊的两边远去,没有任何回应,好像全世界的人瞬间死了一样。我慌忙站起来,不管发生了什么,这绝对不正常。但是由于周围太黑了,我只能摸着墙壁前进,在漆黑中我撞到了桌子,踢翻了椅子。总算摸到门,并且成功的推开门。生锈的门发出“嘎”的金属摩擦声,尖锐的声音划破寂静,传向走廊远处。外面同样一片漆黑,墙上的墙皮都脱落了,我继续摸着墙壁向医生办公室走去,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那一定有人。然而当我到达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,医生办公室的门也是一样的锈的快坏掉了,上面还有一些暗红色的粘稠的液体,很恶心。当我费劲力气打开医生办公室的时候我顿时就傻了,里面除了几把腐烂的椅子和一个老式的医疗柜和一张桌子之外,什么都没有了。我看到桌子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,便走了过去,拿起来看了一眼,是一个黑色的手电筒。此刻,我像发现了救星一样激动地把它握在手里,慌忙地打开开关,还好,还有电。惨白的手电筒光照射在墙壁上,我猛然发现,那墙上满是暗红色的渗水过后的痕迹,乍一看很像血迹,满墙的血。。我用手电筒观察下周围,那个柜子引起了我的注意,我走过去看了看柜子里面,忽然发现里面有一对电池,是手电筒专用的。
“是谁把这电池和手电筒放在这里的?”心里这么想着,但是现在不是这个问题,拿到电池才是关键。就在我拿起电池的那一刻,医生办公室门外忽然响起了声音,像是有人在轻声说这什么,但是又听不清楚。忽然在死寂的医院里出现这样的声音,可以把人吓死,我也不列外,下的我手心直冒冷汗。但是我转念一想,有人在说话,起码说明,这地方有人在。“出去看看吧!”这个想法忽然占据了我的心。
打开医生办公室的门后,那轻声说话的声音更加清晰了,我听出来了,在医生办公室往左走的走廊的尽头。我用手电筒照着前方,缓慢的走着,我一直在猜测,对方是谁?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?这太不符合常规了!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我看到了,手电筒的光把前面一个模糊的人影展现在我的面前。
“嘿!!你还好吗?”我试探着大声问对方,希望得到答复。
“……”
“你能听到我说话么?!”我看到了,对方穿着护士服,但是那护士服好像很脏的样子。
我极力靠近她,虽然他还是在哪低声说着什么,我看到她了,好像很玲珑地身材,身上肮脏的护士服,上面有很多暗红色的血迹一样的东西,看来她一定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!
“护士,你没事吧?”我慢慢地靠近她,并用手电筒向她的脸照去。可能是因为光线的刺激,她猛地转过头来,我猛地吓了一跳,她的五官几乎扭在一起,并且血肉模糊,好像被人用斧头狠狠地在脸上劈了好多下一样。他看到我,顿时发出不知意义的尖叫,就在这时,手中的手电筒猛地闪了几下,熄灭了,周围顿时陷入黑暗状态,只听到自己对面有关节扭曲的“咔咔”声。
这突如其来地变故吓得我手足无措,加上在不超过我5米的位置坐着一个怪物。我多么希望这是个梦,但是空气中强烈的血腥味和昏暗的走廊里传来关节极度扭曲时的“咔咔”声都在告诉我,这不是梦。我慌忙地把口袋中的电池拿出来,慌忙地换上。其间我清楚地听到,那不明意义的声音正在靠近我,当我的手电筒再次闪出惨淡的白光时,我顿时吓了一跳,那张面目全非的脸近在咫尺,我甚至都看到上面被刀刃之类的利器砍伤后卷起的肉,粉红色的肉向外翻出,很是恶心。但是这位“护士”有着一身傲人的身材,护士服胸口处的开口开的起到好处,修长的腿加上肮脏的迷你裙。当然,我没有忽视的还有她手上拿着的一把刀,我再熟悉不过的刀,手术刀。这个怪物正在以一种极为奇特的走路方式向我走来,浑身抽搐,左手的关节扭向不可思议的角度,每走一步关节就会因为扭曲而发出“咔咔”的声响。在她的喉咙出传出不明意义的声音,像尖叫,又像是呻吟。对方有着强烈的敌意,我自然是清楚的,但是此刻我已经浑身颤抖了,冷汗直流,一时间手足无措,呆愣在那里。忽然,原本寂静到死寂的医院走廊尽头,在“护士”身后的尽头,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响,好比用大的铁片用力刮地板发出的声音。“护士”被这声响吸引了注意,抓住这个间隙,我迈开腿向医生办公室跑去,身后再次传来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之后便是一片寂静,我跑到医生办公室后猛地把门反锁,然后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,可是除了我自己急促的呼吸,却什么都听不到了。靠在门上,手电筒把墙上暗红色的渗透痕迹照的极为诡异,但是此刻我却觉得疲倦无比,在一瞬间经历了这样的事,好比在十分钟里搭乘八次过山车一般的心情,心脏根本受不了。过了一会,我从地上站了起来,把医生办公室仅有的烂的不成形的一张床和几把椅子搬过去堵住门,门外一直没有动静,是我安心不少。于是我坐在那张烂床上,开始回想,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地方?看这里的样子,不像是埃尔兰精神病院,但是,这里的布局我却很熟悉,为什么会有这种明明 到了陌生的地方,潜意识里却很熟悉的感觉呢?想着想着,倦意袭来,我觉得越来越想睡觉,然后便睡着了……..
“马丁先生!!请您醒醒!”耳边撩过一个急促的女声,似曾相识。我缓慢地睁开眼睛,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脸呈现在眼前。
“太好了,马丁先生,你总算醒了!”
“我这是…….”忽然,我意识到,自己刚才在那个恐怖的医院睡着了,但是睁眼,我便觉得心安无比,黄昏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,给人暖暖的感觉。
“我……回来了?!”
“马丁先生,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从那个鬼地方回来了!!!”
“那个地方?难道是寂静岭?”
“你刚才说了什么?!!!!”
我高兴的劲头还没过去,瑞贝卡的话无疑给我来了个冷却。寂静岭!!对,就是那个地方!!
“你为什么会知道?!”
“你刚才在被催眠的时候,问你什么你都没有回答,只是一直在重复卡莉和寂静岭这两个名词,并且情绪有些失控,我怎么叫你都醒不过来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马丁先生?”
“我想起来了,瑞贝卡,”我看了一眼瑞贝卡,低下头说道,“两年前,我和妻子卡莉,去过寂静岭!”
“哦!”瑞贝卡好像一下子抓到点上一样,“能具体给我讲讲关于你们当时去那里的事情吗?”
“好吧。”
我的间歇性失忆症使我忘记了,我去过那个地方,和妻子卡莉一起去的,寂静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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